m.onlywords.xyz 【(111)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 饭做熟好一会儿了,可张熊还迟迟没有回来。棒子和张熊妈妈等了一会儿后,张熊妈妈就开始催促着让棒子先吃。 「你等不住的,熊熊的饭,我给他留着咧。」 「没事,再等等,可能马上就到了。」 「快吃!不等了不等了!」 「阿姨没事,等会儿!哦对了,我叔呢?咋不见人?」 「那个老怂,给熊熊挣钱去了。唉……」 「啥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走了没几天,跟着一个副业队走的。」 「家里就您和熊熊两个人了吗?」 「可不是!你看咱村里的男人,一个个都出去挣钱了!别人家的生活越来越好了,房子越修越大了……」 「是啊,砖房都起来了。」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哈哈,是的是的。咱不说了,吃饭吃饭!熊熊的我给他留着,你放心大胆的吃!」 「阿姨,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客气个啥!」 吃饭期间,张熊妈妈一个劲儿的夸熊熊。 「熊熊是我家的希望,以后给咱考个大学,多棒!」 「鸡窝里飞出个金凤凰,也给咱长长脸!风光风光!」 「棒子,有空多和熊熊交流交流,你们在一起学习,要互相帮助,到时候你俩一人一个好大学,攒劲的了不得!想想都解气!啥也别想,啥也别管,一心一意的学,考上大学再说!你说是不是?」 「就算砸锅卖铁,吃风拉屁,卖血下苦,咱都要把大学生给供出来!」 棒子边吃边点头,胡乱应付着。 可是棒子心里不是滋味。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亲和张熊妈妈判若两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坚信儿子是自己的骄傲,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一个坚信自己的儿子没出息,学习是逃避劳动,浪费金钱,做做样子。 棒子的母亲时常说学习顶个球用,还不如出去给人家抗麻袋。 「抗一天麻袋,净赚十块钱!人家还管吃管喝管住!你说你天天捧着个书本,念你达的个嘚唠(嘚唠,意思是球,翻译过来就是说,你读你爸的球!)」 天黑之时,张熊回来了,进门的样子像个贼一样。 「打扫个卫生嘛,扫扫就行了,就你笨的跟个猪一样,公家的事你上心个屁!」张熊妈妈看到儿子进屋,连忙从厨房端来吃喝,「赶紧吃上!把我的熊熊饿坏了!今儿个学的咋样?有没有进步?」 张熊红着脸说道:「有进步,有进步……妈你忙你的去,我和同学探讨一下学习。」 「对头!这才是我的好熊熊,时时不忘学习!态度端正,大有前途。好啦好啦,你们悠着点学,别累坏了身体!」张熊妈妈兴高采烈的说完,出门走了。 ****** ****** ****** ****** 「熊熊,卫生打扫的如何?」棒子阴阳怪气,一语双关。 「他娘的蛋!叫我张熊,不然我跟你急眼了啊!快来,我给你说说今儿个老子所取得的进步!」 「说说看!」 「前半部分没变,后半部分有戏!」张熊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么意思?」棒子不解。 「前面还是一样……不说前面的事了,咱光说后面的进步。咋样?」 「草,我关心的整体,不是部分!避重就轻不是我的风格!」棒子催促道。 「前面部分就是那个啥……」 「喝尿吃屎?」棒子问。 「草你大爷!」张熊愤怒的说道。 「没有?」 「也不是说没有,你他娘的太直接!」 「那就是有了?」 「屎没吃!」张熊红着脸辩解。 「尿喝了?」 「没法子,老逼一直在坚持。」 「尿没事,喝了就喝了,权当喝了一罐九仙女的琼浆玉液,延年益寿,百病根治的说。」棒子嬉笑道。 「好吧,嘲笑我吧,尽情的嘲笑我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今儿个我弄到位了!」张熊掩盖不住脸上的得意。 「哦?说来听听。」 「上次戳错了地方,这次打了个十环。嘿嘿……」 「这么说,你成功的上了老逼。」 「那还用说!而且不是我强迫的,是我们友好协商的结果。」 「哈哈,怎么个协商的?」棒子笑着问。 「我喝她的尿,她让我草逼。不让我草,我就不喝。」张熊在棒子面前打了个响指,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虽然太肥的身体让整个过程进行的不咋顺利,但最终我还是清理了门户,钻进去探视,一进一出,水花四射!」 棒子摇头笑道:「我看你是瞎编。你所谓的黑木耳,隐藏在软山的极深处,没有沉香劈山舅母的大阪斧,你能奈人家何!」 张熊一听就急了:「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实力?老师不是一直教导我们说: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汉,只有依靠自己的双手,黄金白银和女人,统统的都会有!」 「明白了,」棒子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当时用双手分开了软山,然后一竿子插到底?」 「那还用说!」张熊骄傲的眼睛斜向上看。 看到张熊一副得意的神情,棒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棒子原本的想法是让张熊来个一锤子买卖。 棒子觉得张熊身体魁梧,手臂有力,头脑相对简单,人也还算踏实。如果在自己的协助下打消了校长的顾虑,撕破了那层白纸,那么张熊应该能够满足得了校长,让校长网开一面,不要因为得罪了张大胜那个杂碎而被冤枉地开除。 可是就目前来看,校长完全是个性格扭曲的危险分子。在校长和张大胜的龌龊情事中,棒子天真地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定是张大胜自己具有十足的奴性,所以勾出了校长心中的恶魔,让她忍不住通过这种违背人性的方式来获得内心的饥渴。 可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再这样下去,张熊自己都会沉湎于此,在情与欲中彻底的毁灭自己。 「张熊,能不能到此为止,不要再和老逼有这方面的往来了,我怎么觉得……」 棒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棒子,这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吗?而且这主意也的确凑效了不是?咋现在给我泼凉水呢?刚刚取得了一点成绩……」 「张熊你听我说,我们的原则和底线是不喝不吃。但问题是你连吃带喝,这越了界……」 「今晚不是没吃吗?」张熊不服气的说道。 「今晚没吃,明晚呢?后晚呢?」棒子无奈的解释道,「重点不是你,而是老逼。老逼显然是渴望别人吃她的。你想想看,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果不是变态,那就是十分变态,正常的人格心灵,不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渴望。」 「你说的倒也对,问题是……」张熊皱着眉头说道,「我现在也就是受点儿委屈,为的是能安心毕业。」 「这我知道。不过你要有原则,要有底线。不然这样下去,张大胜当时的那副样子,就是你未来的影子。」 「好吧。那我就不吃不喝。埋头干活。」 「活也慢慢的减少干,最好是找个机会让老逼在会上把话说明了,比方在师生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你一个处分。只要这个处分一下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拿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逼想折腾你,她也找不到什么把柄折腾你。」 张熊想了想,点头应道:「有道理……对了,忘记问了,你咋来我家了?是不是有啥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棒子笑着说道。 「操你大爷的,什么话!」 「息怒息怒。无事不登三宝殿嘛。找你还真有点事。」 「说。」 「帮个忙,替我放个风。」 「放什么风?」 棒子悄悄的说道:「你离村长家近,回头没事了看着点他,把他活动的规律给弄清楚。」 张熊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完全是出于自保……」 「我警告你啊,」张熊紧张兮兮的说道,「你可别和村长过不去啊。」 「谁敢跟他过不去啊?我只是害怕他收拾我,所以才让你帮我弄清楚他的行动轨迹……」 「不是吧?你没说实话。」张熊盯着棒子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今儿个就一句话,这个忙,你他娘的帮不帮?」 「这算个屁忙!举手之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星期六和星期天全天在家,星期五到巫镇开会,其余的时间和他老婆下地。」 「也就是说,除了星期五不在家,其余时间都在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星期五不在家是肯定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家也是肯定的。其余几天就比较灵活了,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对了,」棒子若有所思的问道,「和村长来往比较频繁的都是些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不好说,」张熊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印象当中还想寡妇经常来,但最近好几天没看到了。还有就是村组的组长三三两两的走着呢。」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与此。多谢多谢。那你『好好学习』,我先回家了。」 张熊也不做挽留,朝棒子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112)女校长那禽兽一样的父亲】 情感的闸门一旦被打开,强烈的欲望会让人丧失起码的理智。 有时候,我们称之为爱情;有时候,我们把它叫发骚。更多的时候,我们只是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被压抑太久的性欲,这种欲望可以是性欲,也可以是物欲,甚至是吃欲。 女校长的童年是阴暗的。父亲生于晚清,长在民国,死于文革。 这个被儒家文化浸淫的体无完肤的老头子对待女儿就像对待畜生,对待老婆就像对待种猪。他一辈子说的最大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在这个老古董的意识里,女人这种玩意儿最不值钱,女人的唯一用处是生娃。可能女校长的妈妈是小脚的缘故,农村的大多数粗重活她干不了。 这也难怪。凡是小脚的女人,很少有下地干活的,毕竟他们连走路的时候都颤颤巍巍的,更不用说挑水放羊耕地打场了。 很难想象,让她们赶着一批羊出去,夜幕降临的时候到底能赶回来几只?弄不好恐怕不是她们放羊,是羊放她们。 女校长在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家庭里成长生活,根本就没有人权可言。父亲无疑是家里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老大。人家皇上管天下,他管老婆和女儿。他长长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可惜老头子扫了一辈子的屋,把老婆和女儿几乎都扫成神经病了,他最终还是一个走出不雾村的老农民。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他认为都是晦气的老婆生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要是生上一个男娃,就算他本人做不到飞黄腾达衣锦还乡,他也能够凭借自己渊博恢弘牛逼的知识和无比高超的方法让自己的儿子稳当当的考个状元。 他时常用诗歌来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当他对月独饮小米酒的时候,他会长叹一声,然后拖长声调,半是歌唱半是哭泣的吟道: 「明月像饭碗,我是酒中仙。本是朝中儿,两逼把我绊。」 这诗被许多不明真相的文盲村民讨回自家,贴在上房的正墙上,然后逢人边夸:「看看!你们看看!字是张师的字,诗是张师的诗。好上加好,价值连城。」 女校长的爸爸所有的自尊,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的。他爱极了给村民们写对联,分文不取,自己磨墨。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她只是觉得父亲好伟大,好神气,觉得父亲知道的怎么那么多,似乎是全世界最牛逼的诗人。她常常给小伙伴们炫耀: 「我爸爸是诗人!『一粒珍珠藏雾村,多载过去无人知。朝着东方拜三拜,东风代我表忠心。』听听!这是我爸的诗!」 然而女校长有个事情弄不明白。她好几次都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很晚的时候大吼大叫。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上房里就会传来父亲的声音:「龙翻!准备!」 过上几分钟,父亲又会突然大喊一声:「虎步,准备!」「猿搏!准备!」「最后一式,鹤交颈!姿势摆出!」 惊心动魄的嘶吼和噼里啪啦的声音总是让幼小的女校长感到莫名的恐惧。她担心父亲迟早会杀了母亲。 但让女校长弄不明白的是,如果夜里发生了这种怪事,第二天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反而满面风光,笑容不断。 女校长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孩子。 她最终没有忍住。 一天深夜,当父亲的嘶吼再次响起的时候,她没穿鞋子,蹑手蹑脚的爬到门缝里朝里望去。 「龟腾!准备!」 女校长看到父亲和母亲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父亲汗流浃背,母亲气喘吁吁。 当父亲一声暴喝,母亲就急急忙忙的躺在炕上,两臂展开,然后曲起自己的双膝。 然后…… 女校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身上有一根大棒子。 让她心惊肉跳的大棒子。 而且,她看到父亲用大棒子把母亲捅了个大窟窿。 女校长一边看,一边尿了。 她默默的哭着,拳头塞进了嘴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 自此以后,她觉得母亲迟早会死的,会被父亲给捅成马蜂窝,会被父亲折磨成一堆枯骨。 内心备受打击的女校长从此以后更加的内向了。原先,她起码饿的时候还跟母亲说一个字:「饿。」 现在,她连这个字都不说了。 父亲看到日渐消瘦的女儿,厌恶地跟他老婆说道:「你看看,什么玩意!你怎么生出来的都是这种货色!有本事给我生个状元出来!」 母亲看她可怜,悄悄的塞给她一些好吃的。 又一次,女校长晕倒在院子里。父亲进门看了一眼,头也不抬地朝母亲摆了摆手,说道: 「看看活着没,死了就随便找个坑埋了,别跟亲戚们说了,说了也是白说,他们除了借喜事丧事吃上一顿,就没其他的意思。我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母亲可能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所以偷偷的抱回屋子,一步不离的照顾着这个瘦成一把柴了的女儿。 女校长醒来后问妈妈:「妈妈,我死了后,你就赶紧跑,跑的远远的,别回头!」 母亲一听吓坏了! 这个女儿一天到晚一句话都不说,咋突然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吧? 想到此,母亲就忍不住扶在女校长身上大哭了起来。 女校长紧紧的揪住母亲的衣领,红着眼睛说道:「妈妈,要不你现在就跑吧!再不跑,恐怕来不及了!」 「我的女儿啊,你到底是咋滴了嘛,你咋说开胡话了啊!」 「妈妈,我没说胡话,我清醒的很!」 「没说胡话,咋让我跑啊!」 「我都看到了。」女校长一句话就止住了母亲的哭喊。 母亲擦了一把眼泪,一声不吭的望着女儿,她不明白女儿到底是啥话意思。 「看到啥了?」 「看到爸爸打你了。」女校长痛苦的说道。 「啊?」 「我都看到了。」 「女儿,你真是说开胡话了,爸爸啥时候打过妈妈啊?」 「晚上,乘我睡觉的时候,他打你!」 「没有啊!」女校长的母亲被女儿给弄糊涂了。 「咋没有?把你脱光了打,还拿大棒子打,在你身上戳窟窿!他边打边喊:」鹤交颈『……「 女校长的母亲这才恍然大悟,她连忙用两只手死死的捂住女儿的嘴巴,紧张的打牙关子。 她赶紧低声给女儿说道:「这不是打,这不是打!你个薄命的娃!你还不懂,你还小,不许你再跟别人提起这件事,听到了没有?」 女校长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这是你爸给我补身体呢,你知道不?」 「你胡说!你骗我!你是为了让我不难过,所以你不敢说实话!」 女校长边哭边说。 「你这娃咋这个样子!说是补身体,你咋不相信?」 「他拿着一根那么大的棒子戳你呢,你还这样骗我……」 「女人就是被戳的,要不咋生娃,要不咋……」 女校长的母亲也没读过书,不知道跟女儿咋说这件事。她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反正你爸拿大棒子戳我,我舒坦的很!不戳不舒坦,戳了就舒坦!你别为这个担心。听到没?」 女校长依然不相信。她还是哭个不停。 后来,女校长的母亲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的男人。 这个自恃清高如同冬天里的梅花的男人,偷偷的把自己的女儿叫到身边。 「知道什么叫阴阳相交吗?」 女校长摇头。 「知道万物是怎么来的吗?」 女校长接着摇头。 「知道什么叫龙凤呈祥吗?」 女校长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在渊博的父亲面前,她第一次感到了没有文化的可悲。 「你读过玄女经吗?」 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你妈身体这么好吗?」 摇头。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的越多,你就越不是个女人。你长大了要伺候你的男人,你这个样子,恐怕长大了会被你男人打死的。人终有一死,黄帝也无法摆脱这个轮回。生死之事,与我如浮云也!我看你再这样下去,离死也不远了。佛家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就救你一命,你可要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传授玄女经,你十日之内,将其中之精华倒背如流,那么你的病就能治好。」 「爸爸,玄女经是神药吗?」 「不是药,但是比药更管用。你跟我说:」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愿为陈之。『「 「黄帝曰,所谓九法,未闻其法,愿为陈之。」女校长虔诚的跟着父亲读了起来。 ……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 ……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 尽管女校长无比虔诚,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她对玄女经之九法烂熟于心的时候,她忍不住问父亲到底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好读书不求甚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自己领悟其中的奥妙。不过你是女的,恐怕领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只希望你能活下去,别让你妈天天为你哭哭啼啼的。」 女校长虽然云里雾里的什么都没有弄明白,但是她似乎觉得父母大半夜的凶狠「打斗」可能真的不会要命。而且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奄奄一息,还是跟平时一样喂猪喂鸡,整理家里的零碎。 女校长渐渐的好转了,只是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就开始辗转难眠。 小小年纪,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113)烂醉如泥,背回宿舍】 尽管张师(女校长的父亲)坚信,所谓女人除了生娃养娃就是伺候男人,深信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自从村里兴建了第一所「云雾之上小学」以来,他发现其余的家长开始先后将自家的孩子三三两两地送到了学校上学。 张师想不明白:这些村民大字不识一个,成天价在地里下苦,他们这是咋地了,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夹了,这简直是突如一夜春风来的节奏哇! 原先的娃娃不是放羊就是跟着父母在天地间晃荡,顺便还能当个小帮手,打打下手,撒撒籽种,现在突然之间就全部跑到学校里去了? 张师一直没有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可是一年过后,他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这帮狡猾的村民并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女们学知识长见识,而是让学校的老师替他们照看孩子。 一般是家里的老大拉着家里的老二,老二又拖着家里的老三,嘻嘻哈哈的朝学校里面走。老大和老二还好点,老三就不行了,连话都说不全,三岁不到的样子。 事实证明:孩子们去了学校比跟着自己要安全的多,省心的多。而且到了学校后多多少少能认几个字,出门在外,能分清楚男厕所和女厕所。 张师望了一眼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脸怨毒的女儿,这才悲凉的发现屁股后面的拖油瓶其实早就应该交给学校的老师看管了。 ****** ****** ****** ****** 夜夜失眠的女校长小小年纪就看起来苍凉的不像样。她的肤色发暗,嘴唇发紫,浑浊的眼睛里偶尔会流露出一丝的莫名其妙的诡异。 没有笑容的孩子是可怕的,有个女人,半夜起来上厕所,于黑暗中看到了一脸惨绿的女校长,结果吓得尿了一裤子,连路都不会走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可怜的女校长每天夜里除了捂着耳朵忍受她父亲的狮子吼之外,她还得和漫漫长夜较量耐力。睡不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还不能躺在炕上等待睡神的光临。 怎么办呢? 女校长那个时候还不懂的数羊。无聊透顶、烦躁抑郁的她只好默默的背诵玄女经。背上几遍,还是没有睡意。然后她就躺在炕上,两只手漫无目的的到处乱摸。 一开始摸被子,从上到下的摸,摸上几遍,如果还没有睡意,她就开始摸自己。 她是个秩序井然的人。总是先从头发开始。 有时候是撕扯,有时候是拿手指头当梳子,比较温柔的弄一会儿自己的头发。 然后是脖子。有好几次,她差点没把自己掐死。她惊喜的发现:窒息的滋味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可惜不能太久,太久的话人就会没有力气,头脑也会糊涂。 后来她摸的是自己的胸部。那个时候的女校长还没有发育,平坦的胸部和男孩子没啥差别,无论她怎么搓揉,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况且那个时候,她还瘦骨嶙峋,肋骨的轮廓总是让她感到不舒服。肚子摸起来还算舒服,问题是越摸越饿,所以她在这个项目上不会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总是一笔带过,象征性的骗骗自己。 唯一让女校长感到不错的摸自己的沟壑,她是如此的痴迷,以至于最后她摸了一手的血。 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谁也不清楚。可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指沾着鲜血,她叫声叫了出来。闻讯而至的母亲冲进屋子,一把抱起自己的女儿,还以为有歹徒闯进了屋子,拿刀捅伤了她。 「咋的了?到底是咋的了?」母亲颤抖着问。 一脸泪水、惊慌失措的女校长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巨大的恐惧让她忍不住说出了实情。 听完女儿的哭诉,母亲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她对女儿说道:「我的娃娃呀,你闯下大祸了,你以后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你把膜给弄破了啊我的娃娃!你咋这么傻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啊……」 如果女校长的母亲当初能够安慰几句,可能现在的女校长也许早就结婚生子了,也许女校长也不会有如此特殊的变态爱好。 可惜她母亲当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其实说的也是实情。 所有的错误就是母亲没有估计到幼小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这种莫名的慌张和恐惧。 自此以后,女校长慢慢的变了。 她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自闭。她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学习完后,就坐在炕上,像唐僧打禅一样一动不动的坐上几个小时。 面如死灰,眼睛紧闭。 再后来,就是前文交代过的那个男人,那个为她而自杀的男人。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她对于其他人的惋惜和痛苦感到十分的不解。 「不就是把自己吊死在树上了吗,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象征性的去看了看那个为了爱情而把自己吊死在树上的男人。 当她看到他眼球突出、嘴唇青紫、舌头软哒哒的伸出来一截子的时候,校长突然心脏加速,呼吸短促,双腿打颤,。她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尸体的屁股。 然后,校长校长疯狂地泄了。 裤裆湿的不像样子。 女校长也许有过一次实实在在的经验。 那是毕业聚会上,她第一次放开了喝。那个时候的酒是高浓度的二锅头,一瓶有一斤,绝对不会缺斤少两的一斤。女校长第一口就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旁边的几个男生捂着嘴巴笑个不停,这 让女校长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耻。 她于是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起初她是清醒的,她还记得自己跟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过话,她好像说:「好想找个男人啊……」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男生宿舍里,身上穿戴的整整齐齐。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坐在她的身旁,鬼鬼祟祟的,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渴。」她说。 「等下我给你倒水去。」眼镜男说完,端起搪瓷缸子去厕所盛了满满一缸子的凉水端给她。 她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然后她就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出了宿舍。 那个眼镜男也没有跟出来,这让她多少感到了空虚,可是一直没有朝这方面想过的女校长随即就忘了。 到了晚上,她睡觉脱衣服,脱着脱着就满腹的疑问: 「我的内裤呢?」 她自信自己不会忘记穿内裤。可是自己的确没有穿内裤。她满屋子的找了一通,没有就是没有。 她十分不解的去上了趟厕所,蹲在茅坑里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可是当她捡起茅厕里的一个土疙瘩擦屁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流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有股腥臭味,唱起来咸咸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发觉柳叶涨涨的,有些疼。 「奇怪,这玩意喝多了,连逼都出来酒精。」 女校长没有多想,他以为是那瓶酒的缘故。她不知道眼镜男其实在她烂醉如泥的时候,把她背到了自己的宿舍。 眼镜男和女校长一样,当别人都开始厌倦了情啊爱啊的时候,他还没有摸过姑娘的手。 他当时是跪在女校长身边,颤抖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的。 那个时候的女校长已经很胖,颤巍巍的肉白花花的铺了一床。 眼镜男咽着唾沫,下身的东西成了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 然后…… 眼镜男虽然十分胆怯,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先是匆匆忙忙的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爬在女校长温热的身体上。 可是毫无经验的他不知道咋弄。他胡乱的戳了一会儿,越戳越急,越急越气。 他最后只能拿裤带吊起女校长的腿。 一条腿掉在上铺的铁架子上,一条腿垂到地下,尽量让她大开门户。 他就这样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门从里面紧紧的反锁,然后他就汗流浃背的上了女校长。 喝醉的人并不好上。完全没有配合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滩泥。 而且生涩不已,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当然,痛楚是眼镜男所体会到的,烂醉的女校长毫无意识。就算上她千百遍,她也照样鼾声如雷。 本来眼镜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一边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肥姐姐,我喜欢你,回头咱俩谈对象,结婚,白头到老,天天日逼……」 可是当他抽搐完毕,拿洗脸的毛巾擦拭那根湿漉漉的物件时,他怎么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这逼长成这副样子,居然是个破鞋!谁他娘的这么没出息!」眼镜男看着烂醉如泥、叉着双腿的女校长,捏着自己的鼻子,那毛巾匆匆的擦了几下女校长那泥泞不堪的粉嫩处,然后就开始给她穿衣服。 内裤被眼镜男扔到了床下。他忘记了。 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失误。 如果女校长稍微少喝一些; 如果眼镜男有勇气当面质问女校长为啥不是处女。 也许这两个人最终会和万万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样,结个婚,生个娃,然后过个日子,携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没有假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是上帝给人类开的玩笑,连女校长这样性情迥异的女人也不例外。 【(114)借酒耍骚】 最后的那根稻草,让女校长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 那时的女校长已经是个大姑娘。 腿粗,腰壮,脸大,胸涨。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关在家中二十天。她对老牛一般干活的母亲熟视无睹,对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亲冷漠无比。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允许有丝毫的打搅和骚扰。就连她母亲给她送饭过来的时候都得蹑手蹑脚,生怕打搅了这个奇怪的金凤凰。 夏夜。 女校长穿着一件酷似军内裤的东西,上身简单的罩了一件无袖汗衫,汗衫是白色。 她翘起双腿,优哉游哉地在空中轻舞着,尽管小腿肚子像两只皮球一样左右摇摆,但这丝毫不影响一个事实: 看来女校长心情不错。 女校长的确心情不错。她刚刚顿悟了微分方程的来龙去脉,惊叹于数理世界的严密无缝和绝对准确。 兴致勃勃的她痛快的呻吟了几声,然后抱起书本,砸向了桌上的一个相框。 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相框摔在地上,碎玻璃顿时散了一地。 「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罪大恶极!」张师冲进屋子,弯腰捡起一张梳着辫子的老爷爷照片,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爸!」女校长恶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 「谁是你爸!谁是你爸!我没有这样的女儿!肥的像头母猪,你有啥资格叫我爸!」张师将照片啪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女儿大声吼叫了起来。 女校长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她有些惶恐的扯了扯胸前的汗衫,然后跪在了炕上。 张师不啃声了,而是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女校长被浓烈刺鼻的酒味熏的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伴随着剧烈的抖动,比篮球略小的两团**就哗啦啦的在张师的面前荡漾开了。 当女校长注意到父亲盯着自己的胸脯不停的咽唾沫时,女校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连忙抓起一件外套,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举动,对于女校长来说是羞耻的防御。 可是喝醉酒了的张师并没有这么理解。在他看来,这是一个丰满大气高端奢华的杨贵妃在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唱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后庭花啥啥的那个啥……头脑一阵昏沉、一阵明晰的张师忘记了跪在炕上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无预兆的猛然跃向了那两堆哗啦啦乱颤不已的大奶子。 也许,他的眼里只剩下情欲。 那么大的奶子,从来没有见过的奶子,饱满的奶子,哗啦啦打颤的奶子…… 当张师双手盖向女儿的胸脯时,他居然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 「爸!我草你妈!」 这是女校长骂自己父亲的第一句话,当然也是骂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完之后,双眼含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流着口水,颤巍巍的捏拿着自己的胸脯。 父亲对于女校长来说,本身一直都是个名存实亡的称谓而已。正常的父女感情,在这两个人身上完全不存在丝毫的迹象。张师只认儿子,觉得唯有儿子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其付出。但是女儿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最终屁都落不下,图了个啥? 图个鸡巴。 潜意识中,张师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恶想法。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了。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长下面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为外人舔。 张师是舔逼高手,舔过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有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 舔自己的老婆,这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可说的。 舔七八十岁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连说话都没力气,更别说反抗了。不过对于张师而言,老婆子的逼没有老婆的逼好舔。老婆舔上几舌头,水就哗啦啦的来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时,还是干爽无比。所以除了沾满一嘴的毛,张师其实也没有占到啥便宜。 至于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纯粹是张师异想天开加大胆创新的结果。女教师得了破伤风,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女教师的家人据说是两个在首善之区掉了脑袋的鬼,所以也没有人为她守灵。 德高望重的张师自告奋勇,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替女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女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几根黑草,含进自己的嘴巴。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跑进厕所,把这几根从女教师裆中采摘的黑草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情大发,吼声不断,而女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乱地骂着奸夫淫妇。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日日你!」 「随便你了。」女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女校长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奶子,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么长的时间。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么就是逼没油水了,不是好逼。」 「二者择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人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戳进去,慢慢的动来动去。他显然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从囫囵吞枣到细细品茶。 双手且轻放**上。 几把且缓慢的进入和退出。 双眼尽情的欣赏肥胖的身体。 让感觉慢慢的上涨,一直涨,涨到物件也涨,涨到不干不爽。 无论如何,女校长是飞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张师不停搓揉奶子的双手,紧紧的按住,拼尽全力的按住,然后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来挺去。 挺了十几下。 然后她像死人一样,浑身软的像一滩泥。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干到中途的张师,居然未射先软。 连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后的他就只好自认倒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然后,张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老天爷,我觉得这不公平。当时我烂醉如泥,理智全失。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缘何让我软一辈子?我身体尚可,干个千百回自然不成问题,缘何这般辱我?「 天不言不语,大公无私。就算张师请来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风水师,恐怕老天爷也不会让软了的几把重新硬起来。 没过几年,张师死了。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是:「死的比狗还惨。」 张师的死,与其说是死于轰轰烈烈的文化1大1革命,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的女儿之手。 这个肥胖的女儿,平时显得苦闷内向,但是在这场运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她起初是斗老师,后来是斗校长。 斗校长的时候,她让校长跪在四层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挂,然后就是一脚踢翻最下层的一张桌子。 满头冒血的校长让女校长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心儿插上了翅膀,充满了希望。 校长的死,让女校长名声大噪。慕名而来的师弟师妹们将她围的水泄不通,一脸狂热、流泪不止的振臂高呼着相同的口号:「花木兰,花木兰,花呀嘛花木兰!……」 口号越简单,越上口,就越能达成共识,越能统一人心,越能成就事业。 【(115)让他吃我的那个】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看我闹他个天翻地覆。 鱼儿入了水,飞鸟归了林。 种女将簇拥着女校长进行丧心病狂外加爽到天上的打砸抢烧,让学校的老师和各队的队长闻风丧胆。 看着女儿越来越红,张师幸福地留下了泪水。虽然他错过了飞黄腾达的机会,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凄楚孤独的一生,但自己女儿却像是半空中跑来的一匹黑马,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看到没!虎父膝下无犬女!风光!霸气!武则天再世!江*** 门下高徒!」 他逢人便说。 再一次例行的批斗大会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戏台下面。 站在戏台上、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的女校长朝台下扫视一周,于人群中看到了满脸幸福、红光满面的老父亲。 老父亲的脑袋后面还编着一根筷子粗细的辫子。 「各位乡亲父老!什么是前清遗老?」 突然的吼声让喧哗的人群刹那间变成了一潭死水。人人惊呆的望着女校长,个别的恐惧的猜测着是不是自己要遭殃。 「没人说是吧?我给你们说!所谓前清遗老,就是幻想着开历史的倒车,走封建主义的路子!就是包藏祸心,甘当叛徒,是混进社会主义建设队伍中的老鼠屎!」 女校长见着嗓子,抑扬顿挫的演讲道。 「自古就有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认识。现在是新中国,思想经过马克思和红太阳他老人家教导和熏陶,更应该勇敢地和潜藏在身边的人做坚决的斗争!我今儿个给乡亲父老们开个头,我给大家树立一个榜样!」 女校长说完,目光冰冷地转向了自己的父亲。 单纯的张师一脸骄傲的看着女儿,恨不得冲上抬去抱住女儿亲上两口,然后朝台下的这帮文盲们说:「看看我这牛逼女儿,亮瞎你们的狗眼!」 还没来得及意淫,张师就看到女儿愤怒的指着自己喊:「把叛徒、工贼给我押上台来!」 四五个粗壮的年轻小伙子一脸兴奋地拧住老张师的两条干瘦干瘦的胳膊,一个扯住张师的胡子,还有一个揪着张师的头发,把他连拖带推带搡地弄到台上。 张师还没有站稳呢,就被笑嘻嘻的小伙子从背后方向猛地踹了一脚,刚好踹在了膝盖关节位置。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女校长面前。 张师一开始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片刻,他开始怒目相向,瞪着自己的女儿耍威风。 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娘的还是不是我的女儿?你他娘的整谁不行,为啥整我,我是你的父亲,你咋能干这些?」 女校长冷冷的笑了。 她并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移向台下的观众,然后问道:「对于叛徒和工贼,我们该怎么办?」 「斗他!」 「给他戴高帽子!」 「脖子上挂木板!」 「坐喷气式!」 …… 台下乱哄哄的喊着。 女校长不耐烦的升起右臂,然后朝空中一抓。 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台下乱糟糟的嘈杂之声瞬间销声敛迹。 「mao主席教导我们说:同情敌人就是迫害自己!这样一个无耻的叛徒,你们所谓的戴帽子、坐喷气式啥啥的,怎么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台下有个小伙子怯怯的问:「那你说,该咋整叛徒?」 「杀!」 尖细凄厉的声音让张师彻底收敛起愤怒的瞪视,立马从淡定如初变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冒了出来。 「女儿……」 他偷偷的朝女儿使眼色,可是此时的女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杀」字一出口,台下变得死一样的寂静。 随后,爆发出猛烈的掌声,接着是零零散散地叫好声。 就在大家可着劲儿鼓掌的时候,女校长跳起来,单脚朝张师的裤裆踏了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让台上的几个小伙子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台下的观众先是愣住了。 然后才疯狂了。 「踩的好哇!」 「再来一脚!」 「你是国家的好女儿!」 …… 女校长用同样的动作制止了观众的喧哗,她笑着说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说不解气,那么我再来一脚?」 「好!」观众异口同声的喊道。 女校长厌恶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师,然后又是又准又恨的一脚。 这一脚,让张师像只垂死的青蛙一样张大了嘴,也想垂死的青蛙一样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总之当时的情况是:当所有的人兴尽而归的时候,张师一个人还躺在戏台上翻着白眼。 当女校长的母亲看到自己的男人爬进来的时候,她突然噗通一声朝着东方跪了下来。 「女皇上啊,求您看在多年的份上……」泣不成声的她不停的说着,但是后面的话谁也没有听清楚在说些什么。 然后,张师死了。 张师死后时间不长,运动结束了。 运动结束的时候,女校长已经被保送进一所师范大学上学了。 然后,女校长就销声敛迹了。 有人说女校长嫁了个干部,有人说女校长当了干部,有人说女校长时大干部,有人摇摇头,说这人恐怕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个女娃娃,心狠毒。她仇人太多,恐怕活不久。」 ****** ****** ****** ****** 放学铃声响起。 棒子陪着张熊朝女校长办公室走去。 路上,棒子不停的附在张熊的耳朵边窃窃私语。 「……这次要改变战术,记得不要胆怯,拿出破釜沉舟的决绝,拿出独闯虎穴的勇气!相信自己的实力!」 张熊不停地点着头。随后,他敲响了女校长的门,偷偷摸摸的闪了进去。 棒子觉得有些无聊。去厕所上了个大侧,刚刚提起裤子,他就从厕所后墙的猫眼里远远的看到张大胜朝女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来。 棒子低头看了看旱厕所里冒着热气的排泄物,邪恶的笑了。 「张老师!您留步!」 棒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纸包,小碎步朝张大胜走去。 「哈,这不是号称能考上大学的尖子生棒子吗?让我留步干什么啊?哼!你就算考上清华北大,也不过是个学生!」 「张老师您别多想,我棒子哪有资格让您留步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说自己有自知之明的,往往最没有自知之明。」张大胜冷冷的说道。 「张老师您别误会,我只不过是传达传达校长的指示,替校长跑个腿而已!」 听到校长,张大胜的脸上闪过一丝快乐,可他在极端的时间内又换上了一如既往的那种居高临下、无比厌烦的神色。 「校长有啥指示?」 「我刚刚碰到校长,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还说她很忙,但是她记着张老师的刻苦勤勉。所以她要对你进行额外的奖赏,特意嘱托我把这个交给您!」 棒子将手中的纸包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张大胜。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谢谢校长的关心……」张大胜突然温柔的低语道,「我们校长日理万机,还能抽出如此宝贵的时间给我准备礼物,真是……」 张大胜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抬头看了看棒子,然后挥了挥手,棒子于是就知趣的说了声老师再见,然后快快的走了。 张大胜剥开纸包,发现里面有跟带血的纸巾,纸巾上沾着一团黄色的人类排泄物。 张大胜深吸一口气,眼睛饱含泪水。他若有所思的说道:「校长就是校长,值得我伺候一辈子的女皇!」 张大胜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自己的宿舍,然后反锁房门,忙不迭的将棒子交给他的塑料袋翻了开来。 他流下了幸福的泪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 ****** ****** ****** 「敬爱的校长,我们换个方式怎么样?」张熊跪在地上,抬头问道。 「哦?说来听听。若是不好,按照我的方式做。」 「做女人的不知道男人是咋舒坦的,做男人的不知道女人是咋舒坦的。不过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想象,外加一些必要的手段和措施,同时体验到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张熊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女校长焦急的说道。 「我想看看你的后庭花和我的后庭花有没有什么不同。你的那根橡胶东西弄的我舒坦的很,所以我也想让尊敬的校长体验一下子。」 女校长说道,「异想天开!」 「敬爱的校长,您不是教导我们说:人类所有的成果都是异想天开的人弄出来的!」 女校长没有说话,而是绕到棒子的屁股后面,然后朝棒子的屁股踢了一脚。 「啊呀敬爱的校长,您的脚怎么这么绵软!」张熊故意叫道。 「绵软我就是想让你明白,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说的不要说。否则受伤的会是你。」 「我喜欢您。我不怕受伤。」 「真的不怕?」 「嗯。」 「那好。你脱,让我再插你一会。」 「敬爱的校长,我这两天便秘,屎在门上,害怕憋不住,喷出来的话……」 女校长听到张熊如是说,她连忙坐会自己的椅子,有些生气的望着张熊。 张熊连忙低头说道:「敬爱的校长,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想给你幸福。可是我知道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恐怕入不了您的法眼。不过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我相信、我坚信:您的后庭花也十分渴望橡胶棒子的摩挲。」 张熊说完,勇敢的抬起头来,火辣辣的盯着女校长。
“此前,新中国颁布的第一部教育法律《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已实施40余年。40多年来,我国教育的面貌发生很大变化鲶鱼吃人事件,学位条例已经难以适应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需要。为适应高等教育改革发展方向和实践要求鲶鱼吃人事件,在总结学位条例实践经验的基础上,制定学位法很有必要。”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行政法室主任梁鹰说。